31.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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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小锤锤锤novel thief脑袋晋/江/独/家  虽然没能够达到那种“纯真外表下暗藏隐秘情/欲”的感觉,但总体上来说还不错,毕竟也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了。

    拍摄广告期间,高琛泓也跟着剧组一起去了广告取景点。

    第一支广告在库肯霍夫公园的郁金香花田拍摄。

    参天的巨树、遍地的各色郁金香、翠绿的草坪、蜿蜒的溪水,在人间少有的美景中,一个宛如山林精灵的女孩缓缓走出来,她有着无辜的、清纯的外表,举止中却散发勾人的魅力。

    然而这个初二的小女孩并不能表现出那种勾人的感觉。

    这个叫做景盛南的小女孩给人的感觉,除了纯真还是纯真,没有一丝杂质,完全无法演出那种引人犯罪的、若隐若现的色/气。

    小女孩的母亲一直陪着她,在她又一次被剧组喊“卡”的时候,母亲将她拉走,带到一棵树下,而后有些不耐烦地教训起了她。

    小女孩有些委屈,漂亮的眸子都包着泪。

    而这个时候,高琛泓就坐在树上,悠闲地看着树下的母女两人。

    这个小女孩小声地向母亲反驳,却被母亲训斥地更厉害。

    小女孩的母亲实在太不耐烦,在小女孩想要抓住她衣角的时候,对着小女孩伸过来的手用力一甩,导致小女孩直接被推得摔倒在地。

    小女孩的母亲见小女孩摔了,被吓了一跳,赶紧把小女孩扶起来。

    这一跤摔得并不重。

    但重新站起来的小女孩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但那惊吓又隐在镇定的表情之下。

    小女孩环顾了周围,最后迟疑着问母亲:“这里是库肯霍夫公园?”

    她母亲责怪道:“你在问什么奇怪的问题?怎么摔了一跤还摔傻了?”

    树上的高琛泓注意到小女孩嘴角突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

    而这抹笑,引起了高琛泓很大的兴趣。

    仅仅是因为摔了一跤,人的气质就可以变化这么大?

    高琛泓思索着,这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

    叫景盛南。

    参天古树,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落下影影绰绰的黑影,男人隐在错综的树枝间。

    而树下,绚烂的郁金香花田里,美丽的少女一身白色的轻薄长裙,半边身体在树影下,半边则在金色阳光里。

    随着少女唇角那抹诡异笑容的漾开,仿佛有一黑一白两只翅膀舒展在少女身后,黑色的羽毛和白色的羽毛一起慵懒地飘扬在空中。

    这之后,广告的拍摄就顺利得匪夷所思。

    景盛南很好地诠释了那种无辜外表下的暗潮汹涌,举手投足间都是令人为之一怔的复杂性/感。

    导演对景盛南大加赞赏,说景盛南是一棵好苗子,继续往娱乐圈发展的话,或许能有不错的成就。

    而高琛泓唯一关心的,就是他在树上看到的,景盛南那抹诡异的笑。

    高琛泓自出生以来,一直过得顺遂,周遭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简单无趣,很难得能有引起他兴趣的事情出现。

    而景盛南在郁金香花田里那抹诡异的、美丽的笑显然就是其中一件。

    高琛泓本只打算观看库肯霍夫公园的广告拍摄,后面两则广告的拍摄就不参与了,但因为那抹萦绕心间不散的笑,高琛泓决定全程参与广告拍摄。

    第二则广告是在科隆大教堂拍的。

    科隆大教堂被说成是“哥特式教堂建筑中最完美的典范”,清奇冷峻,高耸的塔尖直入苍穹,整栋建筑既肃穆又压抑。

    景盛南需要穿一条欧洲中世纪风格的裙子,纯黑的底色,蓬起的大裙摆,裙摆上点缀着数不清的精美装饰,而她柔顺的黑色长直发上则别了一朵红色的玫瑰花。

    少女灵动的面容对比晦暗束缚的服装,杂糅出另类的欲/念。

    大教堂的塔顶,景盛南安静地站在拱形的窗口后面。

    导演要她先在教堂塔顶找一找感觉,与郁金香花田里那种纯真中带着妩媚的风格略有区别,这一次她需要表现出被压抑的渴望感,要像是在地狱中静悄悄却肆意地开出一朵美丽的花。

    景盛南看着窗外昏沉的天空和厚厚的积雨云,有些出神。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好,景小姐。”

    景盛南转过身,只见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

    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修长,有一双狭长的黑眸,穿着一件黑色衬衫,没有打领带,隐约可见领口下精致的锁骨。

    她与这个男人面地面站着。

    少女与男人隔着一整间塔楼房间的宽度,她在房间这边的窗下,而他在房间那边的窗下。

    景盛南正要回应男人的招呼,这个时候,塔顶的时钟指向十二点,巨大的钟摆开始晃动,有白色的鸽子被钟声惊动,一齐腾飞起来,环绕着高耸的塔楼飞翔,有几只调皮的还直接从窗口飞进塔楼的房间,贴着景盛南的长发擦过,扑腾的翅膀不小心扇掉了她发侧的红玫瑰。

    时钟一共响了十二声,每一声都洪亮而漫长,以至于在响钟的时间里,景盛南没法儿说一句话,只能安安静静与房间那侧的男人相对而视。

    与陌生人长时间对视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幸好景盛南和高琛泓都不算什么正常人,虽然觉得十二声响钟漫长如跨越了宇宙洪荒,但却并没有认为气氛有哪里不对劲。

    好不容易等那十二声钟响结束,凝滞的空气终于开始重新流动。

    少女身后黑白的一对翅膀,男人身后纯黑的一对翅膀,似乎都在缓慢地、漫不经心地展开着。

    衣衫凌乱的女孩,身姿之美,万年难遇。

    刘润则的理智早已经不知丢到了哪里,所有的血液都在往下冲着。

    欲浓似酒。

    这个世上最易得到快感的事,也正是最令人难以启口的事。

    关于这件事,男人历来靠着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来获得愉悦。

    而恰到好处的反抗,更能够激起那份征服欲。

    景盛南显然深谙此道,未被禁锢住的部位正不安而激烈地扭动着。

    这是十足的反抗模样。

    但这反抗,却又处处透露着常人难以察觉的心机。

    而正因为那心机,她的动作总是能不动声色地蹭过别人身体神经末梢最为密集之处。

    刘润则本就已经丢失了理智,如此一来,那理智更是犹如被丢去星际银河的边际,丢去数不尽光年的距离之外,再也拉不回来。

    眼华耳热,脉胀筋舒。

    景盛南轻嗤一声,正是刹车的好时候。

    门外适时传来敲门声,是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南南,你之前说的那本书,我找到了,快来开门,我把书给你。”

    景盛南花容失色地大叫着:“救我!禹哲!救我!呜呜呜呜……”

    “南南,你怎么了?”门外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门被锁着,你怎么了?”

    刘润则之前进屋,已经把景盛南松开的锁关上了。

    对着地毯上双眼含泪的女孩,刘润则的动作越来越粗暴,眼睛布满血丝,用力扯着女孩的衣服。

    这些布料,真是碍事。

    景盛南再次哭着叫道:“门口牛奶箱里有备用钥匙。”

    齐禹哲的速度很快,吱呀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见到屋内的景象,他快步向前,一拳将已经堕落成疯兽的男人揍到一边。

    刘润则被人劈头盖脸打了一拳,整个人翻倒在沙发上,脑子很不清明,晃了晃,迟钝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然后想站起来,要冲着正盯着自己的男人反击回去。

    不论是身高、年龄还是体型,齐禹哲皆是比刘润则好出不少。

    这场打斗的结果不言而喻。

    刘润则被齐禹哲打在地上,双手和双腿被用扯出的电线绑了起来。

    齐禹哲将刘润则整个儿扔到洗手间里,恨恨说道:“敢动我女朋友,我这就去警/察局找人来把你关进局子里。”

    放下这句话,齐禹哲才离开洗手间回到客厅。

    然后,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坐在地毯上的女孩一会儿,只见女孩正平静而悠然自得地啃着一个苹果——半分钟前她还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齐禹哲走到景盛南身边,晃了晃手中的消息接收器,说道:“你发消息过来的时间,好像比预计晚了一点?我在外面等得都饿了。”

    景盛南抿了抿唇角,笑着叹了口气:“唉,我也没想到勾引他会花这么多时间,估计错误了。”

    她一边说,一边又从茶几上拿了一个苹果扔给齐禹哲。

    齐禹哲接过苹果,也慢悠悠地啃了起来,问道:“都录下来了?”

    景盛南已经吃完苹果,而后站了起来,走到沙发边的立式台灯边,将针孔摄像头拿了下来,说道:“姐夫意图强/奸妹妹,妹妹奋力挣扎,好在一切被正好来家里的妹妹男朋友撞见。怎么样?劲爆不劲爆?”

    齐禹哲:“……”

    “唉,几个摄像头花了我不少零花钱,事成之后,得叫我姐请我们吃饭。”

    “现在干什么?去警局把那段录像给他们?然后叫他们来捉刘润则?”齐禹哲说道,“就国内的法律来看,未遂犯罪判不了什么重的刑罚。”

    景盛南正取过扔在沙发上的一件外套往身上穿,是准备要出门的样子,听到齐禹哲这样说,转头看他,轻轻笑了一下,伸出一只手指对他摇了摇。

    她说道:“不,我们就出去走走,给刘润则时间逃走。”

    齐禹哲不解:“恩?”

    “这录像要在合适的时候曝光,这样才能获得最好的效果。愤怒值这种东西,得攒在一起爆发,才能到达顶点。现在还不是曝光的时候。更何况,这卷录像带还可以当成鱼饵用。”

    景盛南已经穿好外套,偏头对齐禹哲说道,“走吧,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