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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你放了她,我什么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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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我你就点点我  如果付萌萌是先拉自己的被子,那样火云澜还不会怎样多想,此刻是先给自己掖好,火云澜只觉得自己应该再努力一下,便就是重新翻过来,又一次从后面搂住了付萌萌,说道:“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见火云澜没有其他动作,付萌萌便也觉得放心了许多,如果说是作为一个新婚的丈夫,自己现在这样百般拒绝她,只会让她放心难过,而先会火云澜的哭音自己也听见过,便是轻拍了下火云澜搂着自己腰的手,说道:“是,我也喜欢你,你别乱想,今天乱了一天,也晚了,也累了,我们先睡觉好不好?”

    火云澜把脸扑在付萌萌的背上,闷闷地应了一声,之后便就没有什么动作了。

    付萌萌一直心惊胆战的,就担心火云澜又会像先会那样来扯自己的衣服,可过了好一会,火云澜都只是安静地抱着自己睡觉,便就放下心来,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火云澜盯着付萌萌的背,感觉到那松懈下来已经软了的身子,轻轻叹了口气,他这才睡下啊。一直担心受怕难道是担心自己又一次去扯衣服吗?

    可是……

    新婚之夜不就是应该把衣服脱了的吗?

    火云澜把脸朝付萌萌的背又挤了几分,都有几分酸楚。火云澜抱着付萌萌的腰的手都有了几分难受,不由地是放松了些。

    他喜欢自己吗?

    真的喜欢自己吗?

    火云澜一直怀疑的问题就是这个。

    若是喜欢,男|欢|女|爱不是一种愉悦的事吗?怎么他却是在频频拒绝?

    火云澜盯着付萌萌的背,手就搭在她的腰间,而自己一直想拨下的衣服的腰带,就在手间……

    拉。

    这是火云澜的念头。

    手轻轻一抽,就把那腰带拉开,衣服自然是就散开了。付萌萌还睡得熟,没有丝毫打算醒来的模样,火云澜莫名地有几分慌张,而颤抖的手指却是轻轻的掀开了付萌萌衣服,拉开了里面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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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煜汀小心翼翼地摸到新房面前时只看见已经黑漆漆的一片了,本是以为没有人,打算赶紧闯进去救人了,可是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门边站着一个人,如果那人不动,付煜汀都要以为那是一根柱子了。

    夜里终归是太冷,阿七哪里会受得住?抱着手臂轻踱了两步,他抬抬眼,四周很寂静,又重新垂下眼去。

    付煜汀在原处观察了一阵子,都不见阿七有离开的迹象,便只得朝旁边转移,可又不敢快速,因为阿七一看就是练家子。这火云山的人都是不可小觑,先会那个醉了迷迷糊糊都把自己缠了好一会,这么一个在夜里冻了这么好一会的人更是不能惊动了。付煜汀小心地绕开,绕到房后去,自己先会小心打开的窗子也没关,便是小心地爬进去……

    “咦,怎么?”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吓得付煜汀半个身子就卡在那里,根本就不敢动弹。

    屋里黑漆漆的,付煜汀也看得不是很明白,只知道前面是屏风,屏风后面就是睡在床上的两个人了。至于刚才听到的声音……

    那绝对是一个还没睡着的人发出的。

    付煜汀这里卡着不敢动弹,火云澜那里早已经把付萌萌剥开了,本以为入手的应该是滑滑的胸膛,火云澜都不敢奢望付萌萌能有八块腹肌,可是这入手的感觉根本不同啊,怎么有一圈布在裹着胸膛?她便疑惑了。

    可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她便从床尾拉过一件衣服来给自己裹上,便去点床头的灯。

    付煜汀却是赶紧就滚了进来,因为灯一亮那自然是要被暴露的,此刻先藏好,那待会才好动手。

    “哧”的一声,烛火被点燃了,火云澜转过身子却看见付萌萌拉了拉已经被她剥开的衣服,翻了个身子又继续睡觉。

    拉了衣服,自然就阻断自己准备继续探寻的目光,火云澜咬了一下唇瓣,却是走了过来,看着躺在床上的付萌萌,又一次伸手,打算把付萌萌又一次拉起来的衣服给拉开好好看看,烛火昏昏暗暗、明明灭灭,倒射在付萌萌脸上只有火云澜的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付萌萌本来睡得迷糊,却是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自然是就看见了火云澜对自己伸来的手,脑子虽是还有几分迷糊,却也知道不好,连忙就问:“你要做什么?”

    火云澜有几分尴尬,把头偏朝一边,说道:“我、我刚刚从茅房回来,见你把被子都瞪了,想给你拉拉。”

    自己的确是没有盖被子。

    付萌萌刚想抬手盖被子,却发现自己的衣服有些松,一抬手,衣服就掉下去大半,身上就只贴着一半,自然就被火云澜看了去。

    自胸部上,付萌萌缠了一大圈的白布。

    火云澜正疑惑间,付萌萌却是抬手赶紧把自己裹了起来,还手忙脚乱的把腰带也给系了起来,抬头却见火云澜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腰,都有了几分心惊,火云澜她到底是知道了呢?还是不知道呢?

    如果只是盯一会,那也没事,可是一直盯着就有事了。

    付萌萌都感觉到不对劲了,赶紧扯了被子来盖着自己,抬眼看火云澜时都有了几分担惊受怕,“怎么了吗?”

    火云澜呆呆地看了看她,问道:“你胸口上有伤你怎么不和我说?”

    嘎!

    付萌萌一下子没有转过思绪来,自己什么时候胸口有伤了?可是又不能质疑火云澜的话,想答话都有了几分支吾,因为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火云澜却是坐了过来,在付萌萌身旁躺了下来,抬手又搂住了付萌萌的腰,抬头就蹭在付萌萌的胸口处,说道:“都是我不好,可是有问题你该先说啊,那样的话,我就不会一直缠着你了。”说完话后,却是抬起头看着付萌萌,问道:“你胸口的伤是什么时候弄的?裹那么多的布,该是多大的口子?”

    这话一出,付萌萌都有了几分哭笑不得,原来火云澜看见这裹胸布没有怀疑她的身份,反而是以为自己是受伤了。这样一来,付萌萌才又松了口气,可是这样下去似乎不是什么好法子,因为假的终归是假的,哪天如果不小心被戳破了,那么死得惨烈绝对是自己。

    付萌萌又没说话了。

    火云澜搂着她的腰,又蹭了蹭,说道:“煜汀,你还没告诉我呢。”

    付萌萌听了这称呼没感觉,而躲在一旁的付煜汀却是被膈应得头皮发麻,付萌萌这小妮子到底是用了自己的身份都怎么诓骗了这火云山的寨主了?

    “煜汀,”火云澜又唤了一声,说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付煜汀趴在那里已经有几分无力了,她在这火云山那活得一个有滋有润啊,自己怎么要去担心她小命不保呢?简直就是活受罪。

    付煜汀恨恨地想,如果一开始不是妹妹的恶作剧,自己现在就不会像只狗一样地趴在地上,还必须小心翼翼,小心翼翼也就算了,还必须听着这膈应人的话。

    对,就是膈应。

    明明叫的名字是自己,可叫的人不是自己,明明是多么含情脉脉的话,叫着自己的名字却不是对着自己说的。

    付煜汀这里恨恨地想着的时候,那边付萌萌看着火云澜的眼睛,心里便是有了几分不忍,此刻告诉与以后告诉的关系很大。

    自己是个女的,哪里能捂着一辈子?

    迟早都会被火云澜给知道,与其让她知道,不如自己告诉她,那样的冲击,应该不会比火云澜她自己发现的大,也许,她会原谅自己也说不一定呢?

    心中此番思索,也怕自己会反悔,付萌萌拉住火云澜的手就覆去自己的胸口上,说道:“这不是伤,而是裹胸布,因为,我和你一样,都是女子,这是我……掩盖身份的裹胸布。”

    “唔……”火云澜咬着嘴唇发现自己说不清楚。

    也许,这是因为,这是继莫成飞后,第二个她所喜欢的人。

    可是她也闹不明白这是不是喜欢,这和当初喜欢莫成飞时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所以,她也实在是吃不准现在的这种情况,和这种出现在自己心里,一直莫名其妙的缠绕着自己心情的这种莫名的情绪。感觉有几分怪异,又有几分甜腻,还有掺杂在其中的丝丝颤动与紧张,混合在一起,这种种情绪都给成了大杂烩,快要辨别不出什么是什么,只知道甜蜜与紧张参半。

    “如果说是喜欢,那么,洗干净了,拜个天地,让山寨里的弟兄给你做个见证,之后丢你床上这不就完事了?你还需要纠结这么多吗?”家姿在床边坐了下来,把火云澜捂住脸的手给拉下来,笑着说:“这么,难道小姐你想斯文一把?”

    “不不不不,我只是感觉,不能这样做……唔,总感觉这样有点、有点……”火云澜说着却是一下子找不到词来形容,一抬眼就看到家姿笑看着她,支吾了一下,说道:“唔……感觉,有点侮辱了他。”

    家姿被火云澜这个样子给逗笑了。

    若是侮辱,小五下山把人当货物一样扛上了山,还把人给打晕了过去,岂不是更加的侮辱了?

    火云澜自然也知道家姿的念头,扁扁嘴说道:“所以……我才想着不能再侮辱他了。”

    家姿没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能这样说话的,似乎除了寨主好像就真的没有人了。

    火云澜脸上也挂不住,直接就把家姿给撵出去了,她钻进被窝里,闷声说道:“你出去了,我要睡觉了。”

    “哦,那付公子也睡了,你现在要睡,是不是想去和他梦中相见?”家姿从床榻上起身,看着火云澜缩在被窝里,溢出笑来。

    “你走啦!”火云澜不高兴地掀开被子瞪家姿。

    家姿笑,出了屋子,给火云澜带上了门,想起刚刚家姿说的梦中相会,火云澜脸上好不容易下去的红晕又冒了出出来。

    哎,她这脑袋瓜子到底是要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都怪家姿,一直都在误导这自己,才会让她也这样的。

    可是家姿刚才说的梦中相会一直都在她的脑袋瓜子里晃悠,怎么赶都赶不走。不过……说真的,现在睡下去如果真的可以和他梦中相会的话,自己睡下去,似乎也挺不错的。

    火云澜抿了抿嘴唇,闭上了眼睛。

    唔……能梦中相会的话,那就太好了。

    夜色如幻,各自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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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火云澜醒过来,虽然很想去看付萌萌,可碍于女儿家的面子,还是没有去。如果付萌萌知道了她这纠结的心情是因为自己,都不知道那脸上该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恰好那会二当家的找她,火云澜便就成功的止住了自己往付萌萌那里去的脚步。

    要矜持,还要再矜持一些。

    书香门第,自然是看中的是矜持和大方,她一定要矜持和大方。

    因为火云澜说了不用付萌萌再劈柴,倒也就没有人去叫她劈柴,每日都是好酒好菜的伺候着,还有书看,其实和在府里的感觉差不多,只是身边没有那个脑子缺根筋的哥哥随时给戏弄着外,其实真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付萌萌早上起来看了会书,就出去外面了,还是昨天的那个地方,那个小女孩已经在那里了,见到付萌萌,开心地唤她“哥哥”。

    付萌萌陪着那小女孩玩了会,等两人歇下来的时候,那小女孩问付萌萌:“哥哥,我听五哥哥说你是寨主捉回山寨的压寨相公,这是真的吗?”

    “压寨相公?”付萌萌诧异地问。

    在一个孩子的面前,她也没有掩饰什么,用了自己的声音。声音依旧软软糯糯的,听着感觉就像棉花糖一样,小女孩笑着看着付萌萌,说道:“哥哥,你声音真好听。”

    付萌萌笑着,没有计较小女孩的话,而是继续问道:“哪个五哥哥说的?”

    “就是五哥哥啊。”小女孩比划着,“他的头发是束起来的,衣服的话,袖子总是卷起来的,他说这样好干活,他经常都在云澜姐姐的身边,哦,他还说,你就是他带回来的。”

    小女孩比划着的,付萌萌根本没有听明白,可一说是谁把她带上来的,她就有印象了,原来是那个人!那天劈柴他就一直巴望着看自己出丑,分明就不是好人。付萌萌一想起就觉得自己心里的火气那是一点一点的蹭蹭蹭的长。

    这不能怪付萌萌,那天被捉上山的时候,在马车里他就吓到过自己,之后居然是把她给抗在肩膀上的,居然还敢打她,把自己打晕了不说,也不知道他吧自己弄来山上是用的什么法子,当时她醒过来只觉得自己肚子疼得厉害,感觉都不是自己的,腰也疼,让她都怀疑自己是已经被动用了私刑,乍一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虎头,能不被吓哭吗?

    付萌萌一想起那天就忍不住想揍人,如果小五在她的旁边,指不定就真的被揍了。

    小女孩见付萌萌咬着牙齿一脸的愤怒,被吓了一跳,有几分害怕地叫道:“哥哥?”

    “啊?”

    付萌萌看那小女孩缩着肩膀似乎是有些恐惧,赶紧把脸上的表情给收了,换了笑脸面对那小女孩,说道:“有什么问题吗?”

    “唔……哥哥,你会做云澜姐姐的相公吗?”小女孩问她。

    付萌萌摇了摇头,她是个女的,那里会和火云澜在一起?

    可这一幕却是恰巧被来找她的火云澜给听见了,火云澜站在那里咬着牙齿站了一会就赶紧走了,如果“付煜汀”一下子转回头来,看见自己的话,那岂不是尴尬?

    付萌萌直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可是转过身子去看的时候,却没有见到人,便就没有再多想什么了。

    和小女孩又玩了一会,这才回去。

    现在守门的那两个人也不再守着她了,她如果是想出来,随时都放行,就是会问一下是要去哪里,除此之外,也不干涉什么问题。

    回了屋里,吃了午饭,看了会书,照旧是躺在那软榻上睡一下午觉,这是付萌萌养成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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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云澜鼓了很足的勇气,打算来问一下付萌萌是个什么的意思,可是鼓足了一腔的勇气,到来的时候,却遇到付萌萌睡得很香。

    因为人睡着了,声音那些想问的话,想说的话,就只能憋回去了。火云澜站在榻前,看着付萌萌恬静的睡颜,看着她嘴角的两个酒窝,手就忍不住去摸了摸,还可真软。

    皮肤滑滑的,火云澜摸着滑滑的,赶紧抬手就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有些地方似乎是有什么小粒子,和付萌萌的脸一比,感觉摸着自己的脸的时候都会硌手,慌得她连忙就离开了屋子,朝自己屋里去。

    他说的不会给她当相公是不是就是因为自己的脸蛋没有她的脸蛋好摸?

    火云澜恐惧了。

    回屋的时候,家姿在那里给她擦拭着那把一直挂在墙上的琉璃剑,火云澜连忙奔上前去,手就朝家姿的脸上摸了去,口中说道:“我摸一摸。”

    家姿只觉得有几分莫名其妙,打开火云澜的手只见火云澜呆站在原处,眼睛好好的盯着自己,家姿觉得有几分奇怪,便就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怎么、怎么你的脸也像缎子一样的好摸?”火云澜盯着家姿的脸问,说着又了开始上手了,手朝家姿的脸上摸去,还掐了掐,之后又掐了掐自己的,喃喃道:“为什么不一样?”

    “小姐?”火云澜这样子的奇怪,着实让家姿看不透,她把手里的抹布搁一边去,拉起火云澜的手,把她带到一边去,在椅子上坐下,问道:“小姐你说什么?”

    “为什么你的脸会像缎子一样的柔?”火云澜问。

    此时的她已经平静了许多,看着家姿又重新问了一遍。

    家姿有几分疑惑地回道:“每天早上都洗一洗啊,就这样了?”

    “你确定你没有用其他的什么东西擦?”火云澜明显的不信。自己也洗脸啊,没有哪天不洗的,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家姿说:“没有擦什么啊。”

    “诶,这样啊。”火云澜也开始疑惑了。

    家姿见她好一会都想不起,拿起抹布就准备再去擦,火云澜却是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洗脸的水里放了什么东西?”

    “水里?”家姿摇了摇头,刚想说没有,却又赶紧改口道:“没、不对,我洗脸都是用淘米水洗的脸,一开始也这样,可是后来慢慢的就好了许多了。”

    “淘米水?”火云澜眉头都皱了起来。

    “是啊,”家姿问道:“不过,小姐,你怎么突然想起要问这个了?”

    火云澜只得把自己所见到的情况给家姿说了,家姿听完气得直冒粗气,对火云澜说:“我就说先下手,现在好了,难道要让别人捷足先得?如果他跑下山你要怎么办?其实就该赶紧把亲事给结了,这样的话,他想跑那也跑不了了。”对于这件事,家姿比火云澜的态度强硬。

    火云澜有几分无措地捏拳头,把拳头捏的是咯咯作响,可说话的声音却是小的,她说:“我想让他自己做主,我不想逼迫他,感觉如果压制着他,让他和我成亲,那真的是有点侮.辱人了,我不能这样做。”

    家姿瞅了瞅火云澜,脸上嫌弃的模样一下子就弄了出来,她看着火云澜道:“他都已经被侮.辱过了,不会介意再次被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