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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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哀求的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期盼，但她的目光却疏离而又冷漠，好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冯红已经抓着她的衣服往下拉扯，她奋力的挣扎，冯红气急败坏，喊着让看戏的那几个人过来帮她把人按着。
看着走近自己的那两个女公关，叶安然越发绝望，但她知道，现在只能自救，她从地上爬起来，跪坐在地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婉一些。
“冯总，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刚刚来这里还不懂规矩冒犯了您，您也不必让人按着我，我自己来就好。”她低垂着头，望着地上的烟灰色毛毯，上面还有简单的花纹，像是一朵一朵绽放的花朵，又像是随意的几笔罢了。
叶安然有些奇怪，自己竟然可以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大概是想通了，又或许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逃避，她努力挤出一个笑看着脸上肥肉横生的冯红。
大约是没想到叶安然上一秒还在激烈的反抗，下一秒就乖顺起来，冯红呆愣了一会，不管是因为什么，叶安然的识趣还是让她捡回了面值。
不过这么简单的放过叶安然那也是不可能，既然已经有了兴致，自然要将人吃到嘴里，只是在吃到嘴里之前给一点希望也无妨。
“只是简单说句对不起就完事了，那以后还让人怎么看待我冯红。”冯红坐回在沙发上，目光冲着方桌上的酒看去。
叶安然立即明白了冯红的意思，也没站起来，而是跪着来到桌子跟前，倒了满满一杯喝了下去，冰凉的酒水进入口中顺着食道进入胃里，虽然不太舒服，但因是上等的红酒，所以口感并不差。
只是冯红并不满意：“一杯可没诚意。”
叶安然又倒了一杯，这一次她喝的比较慢，等喝完后，冯红还是不满意，等整整一瓶喝完时，肚子已经发胀，脸也微微泛红，尤其是脑袋，在发蒙。
幸好冯红满意了，没再让她喝，只是冲她招了招手，她想了一下，最后还是站起来走到冯红脚边跪下，冯红肥肉横生的脸挤出一抹笑意，肥大的手拍了拍她的头顶。
她有些晕，所以也没躲，事实上就算是不晕，她也不可能躲，她还记得之前的那个教训。安静包厢里又恢复了热闹，另外三个在看戏的人也都开始抱着自己身边的人玩乐。
冯红从口袋中拿出几张钱，卷成卷塞从她的领口中塞进去，她身体僵硬，却不敢躲，她还记的刚才的教训，所以最后任由冯红将钱一直塞进她的内衣里。幸好冯红只是赛了钱就将手拿出来。
厚厚的钱让她有些不舒服，只是那是钱啊，有了钱，她就能救摇摇了，只要再努力一点，再不要脸一点，是不是今天就能赚的更多。
冯红看她这幅作态，假笑了一声：“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没给你见面礼，难怪耍小性子，这会高兴吗？”
她没吭声，只是低垂着头轻轻点了一下头。
明亮的灯光照射在她露出的半截脖子上，虽然看着狼狈，却给人一种无形的诱惑，她吞了吞口水，想要再往里面看一点，但实现却被衣服挡住。
“两万，今晚上出场子。”这话一出，其他的女公关都吸了一口冷气，惊讶的看着叶安然，两万块钱一晚上，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很多人就算是第一次都没这么贵，只是一想到冯红独特的爱好，那些人的羡慕顿时变成同情。
叶安然没看到他们的目光，但也想拒绝，她不想卖身，虽然她是个LES，但不代表她对任何人都感觉，况且刚刚冯红只是用手摸她，她就觉得恶心反感，她无法想象若是她和冯红做那样的事情，是不是会真的吐出来。
只是若是这时候拒绝，她不觉得冯红会放过她，这里没有人会救她，之前赵经理也说过，不会为她们得罪顾客。
她动了动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冯红却认为她是答应了，刻不容缓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拽着她的胳膊，拉着她就要朝外走。她踉跄了两步，眼看就要走出包厢，心中愈发焦急。
“冯总这是要去哪里？”熟悉的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冯红停下脚步，叶安然也停下脚步，但她并没有抬头，就连听到秦墨开口说话，她心里一点涟漪都没有，她不觉得秦墨会开口帮她，毕竟刚刚她还向她哀求过，却被冰冷的拒绝了。
她早就用实际行动说明了她与她一刀两断，从此就是陌路人。
冯红笑嘻嘻道：“自然是快活去，毕竟春宵苦短。”
之后没再听到秦墨的声音，不过让叶安然奇怪的是，冯红站在原地也没有拉着她走。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或许是一两秒，又或许是一个世界那么久，她看到脚底下忽然多了一个影子，眼前的光线也是一暗，接着，她听到秦墨冰冷淡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个人我要了。”
仿佛一道雷在头顶炸开，她身体一震，抬头看了秦墨一眼，恰好对上她平静无波的双目，她又迅速的垂下头。
秦墨的洁身自好已经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了，所以当她明知故问冯红去哪里的时候已经让其他人大跌眼镜了，而当听到这句话，更是目瞪口呆。
大家看了看秦墨，又看了看叶安然，只觉得这女人不过是个长得有点儿好看的女人罢了，而且年龄还有些大，完全看不出秦墨为何看上此人。
在座的女公关们却纷纷羡慕嫉妒，若说之前是同情或者是幸灾乐祸，现在偏偏来了个大反转，她们不禁想着若是之前是自己伺候冯红，会不会也被秦墨解救下来。
冯红脸色很难看，秦墨这样的做法实在太让她没面子，只是秦墨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不能拒绝也不能得罪，只是这样到底不甘心：“秦总，您在和我开玩笑吗？”
“没有。”
冯红尴尬一笑，试探道：“秦总，您喜欢的是女人？”
这句话让其他人纷纷好奇，秦墨对于男女向来都无视，所以生意场上来往这么久，他们也不知道对方的爱好。
秦墨是LES这件事情，并没有故意隐瞒，而是但圈子并不大，再加上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其他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嗯。”她丝毫没有犹豫就承认了。
叶安然已经被秦墨忽如其来的举动弄呆了，一直到秦墨拉着她走出包厢，走出会所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她望着她拉她的手一阵恍惚，想起两人还没确定关系时，她约她一起去看电影，她本来不想去，却被她死缠烂打，后来没办法只能答应。
不过她显然也不甘心，于是故意挑选了一个她最不喜欢的哲理电影，平淡乏味，看的她直接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电影已经落幕，电影院里稀稀疏疏的其他观众也都一一起身离开。
她和秦墨走在最后，因为太黑，也因为刚醒来的缘故，所以没几步就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直直的撞到秦墨的后背上，因为毫无防备，所以当时鼻子就一酸。她本来就因为这个没滋味的电影感到难过，所以便借着这个机会委屈的坐在最边缘的一个椅子上不走。
后来秦墨没办法，将她的手抓住，拉着她一起朝外走，那不是她们第一次牵手，以前一起上学或者逛街的时候也有。
只是那和从前不一样，之前她还没察觉到自己对秦墨的心思，等到差距后就很惊慌，一直躲避着秦墨，后来虽然下定决心坦诚面对感情，但也没再有机会拉着手。
秦墨的手不像她的手软软的，虽然摸着也很光滑柔嫩，但大约是因为学空手道和散打的关系，所以手指要稍稍有力一点，她的掌心温热干净，她的心当时跳动的很快，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只是她们做的位置有些靠前，所以台阶并不多，很快就走了出去，她那时感觉很可惜，一直在想，若是当时将位置挑在最后面该有多好，若是台阶再长一点该有多好，她就能和秦墨多走一段路程。
那时多高兴啊，无论是牵个手，还是做一点点亲密的动作，她都会觉得幸福。
只是现在一点感觉都没，她停了下来，一把将她的手甩开，秦墨也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平静的问。
秦墨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声音中带着讥讽：“怎么，你就那么饥渴？”
她的脸顿时煞白，她偏过头不去看她：“与你无关。”说着就要往回走，不是想回包厢，而是觉得应该和赵经理打个招呼，她想要今天晚上的钱。
可秦墨却误以为她是想要回去陪冯红睡，脸色阴沉：“你可能你熟悉那个冯艳，她不仅是个LES，而且还是个虐待狂，手段既为残忍，每次过夜的女孩都是体无完肤，并且半条命都会没有。”
叶安然身体一震，难怪当时赵经理脸色那么难看，难怪赵经理会在她们那些女孩中间挑人，难怪当进包厢后，另外三个女孩吸了一口冷气。
秦墨冷冷笑：“还是说你也喜欢被人这样对待。”
她咬着下唇没吭声，依旧朝会所里面走。
秦墨没想到叶安然竟然这样冥顽不化，她提高了声音：“叶、安、然，你就这么爱钱吗？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她哀求的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期盼，但她的目光却疏离而又冷漠，好像是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她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冯红已经抓着她的衣服往下拉扯，她奋力的挣扎，冯红气急败坏，喊着让看戏的那几个人过来帮她把人按着。
看着走近自己的那两个女公关，叶安然越发绝望，但她知道，现在只能自救，她从地上爬起来，跪坐在地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婉一些。
“冯总，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刚刚来这里还不懂规矩冒犯了您，您也不必让人按着我，我自己来就好。”她低垂着头，望着地上的烟灰色毛毯，上面还有简单的花纹，像是一朵一朵绽放的花朵，又像是随意的几笔罢了。
叶安然有些奇怪，自己竟然可以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大概是想通了，又或许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逃避，她努力挤出一个笑看着脸上肥肉横生的冯红。
大约是没想到叶安然上一秒还在激烈的反抗，下一秒就乖顺起来，冯红呆愣了一会，不管是因为什么，叶安然的识趣还是让她捡回了面值。
不过这么简单的放过叶安然那也是不可能，既然已经有了兴致，自然要将人吃到嘴里，只是在吃到嘴里之前给一点希望也无妨。
“只是简单说句对不起就完事了，那以后还让人怎么看待我冯红。”冯红坐回在沙发上，目光冲着方桌上的酒看去。
叶安然立即明白了冯红的意思，也没站起来，而是跪着来到桌子跟前，倒了满满一杯喝了下去，冰凉的酒水进入口中顺着食道进入胃里，虽然不太舒服，但因是上等的红酒，所以口感并不差。
只是冯红并不满意：“一杯可没诚意。”
叶安然又倒了一杯，这一次她喝的比较慢，等喝完后，冯红还是不满意，等整整一瓶喝完时，肚子已经发胀，脸也微微泛红，尤其是脑袋，在发蒙。
幸好冯红满意了，没再让她喝，只是冲她招了招手，她想了一下，最后还是站起来走到冯红脚边跪下，冯红肥肉横生的脸挤出一抹笑意，肥大的手拍了拍她的头顶。
她有些晕，所以也没躲，事实上就算是不晕，她也不可能躲，她还记得之前的那个教训。安静包厢里又恢复了热闹，另外三个在看戏的人也都开始抱着自己身边的人玩乐。
冯红从口袋中拿出几张钱，卷成卷塞从她的领口中塞进去，她身体僵硬，却不敢躲，她还记的刚才的教训，所以最后任由冯红将钱一直塞进她的内衣里。幸好冯红只是赛了钱就将手拿出来。
厚厚的钱让她有些不舒服，只是那是钱啊，有了钱，她就能救摇摇了，只要再努力一点，再不要脸一点，是不是今天就能赚的更多。
冯红看她这幅作态，假笑了一声：“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没给你见面礼，难怪耍小性子，这会高兴吗？”
她没吭声，只是低垂着头轻轻点了一下头。
明亮的灯光照射在她露出的半截脖子上，虽然看着狼狈，却给人一种无形的诱惑，她吞了吞口水，想要再往里面看一点，但实现却被衣服挡住。
“两万，今晚上出场子。”这话一出，其他的女公关都吸了一口冷气，惊讶的看着叶安然，两万块钱一晚上，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很多人就算是第一次都没这么贵，只是一想到冯红独特的爱好，那些人的羡慕顿时变成同情。
叶安然没看到他们的目光，但也想拒绝，她不想卖身，虽然她是个LES，但不代表她对任何人都感觉，况且刚刚冯红只是用手摸她，她就觉得恶心反感，她无法想象若是她和冯红做那样的事情，是不是会真的吐出来。
只是若是这时候拒绝，她不觉得冯红会放过她，这里没有人会救她，之前赵经理也说过，不会为她们得罪顾客。
她动了动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冯红却认为她是答应了，刻不容缓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拽着她的胳膊，拉着她就要朝外走。她踉跄了两步，眼看就要走出包厢，心中愈发焦急。
“冯总这是要去哪里？”熟悉的清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冯红停下脚步，叶安然也停下脚步，但她并没有抬头，就连听到秦墨开口说话，她心里一点涟漪都没有，她不觉得秦墨会开口帮她，毕竟刚刚她还向她哀求过，却被冰冷的拒绝了。
她早就用实际行动说明了她与她一刀两断，从此就是陌路人。
冯红笑嘻嘻道：“自然是快活去，毕竟春宵苦短。”
之后没再听到秦墨的声音，不过让叶安然奇怪的是，冯红站在原地也没有拉着她走。
过了不知道有多久，或许是一两秒，又或许是一个世界那么久，她看到脚底下忽然多了一个影子，眼前的光线也是一暗，接着，她听到秦墨冰冷淡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个人我要了。”
仿佛一道雷在头顶炸开，她身体一震，抬头看了秦墨一眼，恰好对上她平静无波的双目，她又迅速的垂下头。
秦墨的洁身自好已经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了，所以当她明知故问冯红去哪里的时候已经让其他人大跌眼镜了，而当听到这句话，更是目瞪口呆。
大家看了看秦墨，又看了看叶安然，只觉得这女人不过是个长得有点儿好看的女人罢了，而且年龄还有些大，完全看不出秦墨为何看上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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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红脸色很难看，秦墨这样的做法实在太让她没面子，只是秦墨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不能拒绝也不能得罪，只是这样到底不甘心：“秦总，您在和我开玩笑吗？”
“没有。”
冯红尴尬一笑，试探道：“秦总，您喜欢的是女人？”
这句话让其他人纷纷好奇，秦墨对于男女向来都无视，所以生意场上来往这么久，他们也不知道对方的爱好。
秦墨是LES这件事情，并没有故意隐瞒，而是但圈子并不大，再加上也没什么朋友，所以其他人不知道也很正常。
“嗯。”她丝毫没有犹豫就承认了。
叶安然已经被秦墨忽如其来的举动弄呆了，一直到秦墨拉着她走出包厢，走出会所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她望着她拉她的手一阵恍惚，想起两人还没确定关系时，她约她一起去看电影，她本来不想去，却被她死缠烂打，后来没办法只能答应。
不过她显然也不甘心，于是故意挑选了一个她最不喜欢的哲理电影，平淡乏味，看的她直接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电影已经落幕，电影院里稀稀疏疏的其他观众也都一一起身离开。
她和秦墨走在最后，因为太黑，也因为刚醒来的缘故，所以没几步就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直直的撞到秦墨的后背上，因为毫无防备，所以当时鼻子就一酸。她本来就因为这个没滋味的电影感到难过，所以便借着这个机会委屈的坐在最边缘的一个椅子上不走。
后来秦墨没办法，将她的手抓住，拉着她一起朝外走，那不是她们第一次牵手，以前一起上学或者逛街的时候也有。
只是那和从前不一样，之前她还没察觉到自己对秦墨的心思，等到差距后就很惊慌，一直躲避着秦墨，后来虽然下定决心坦诚面对感情，但也没再有机会拉着手。
秦墨的手不像她的手软软的，虽然摸着也很光滑柔嫩，但大约是因为学空手道和散打的关系，所以手指要稍稍有力一点，她的掌心温热干净，她的心当时跳动的很快，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只是她们做的位置有些靠前，所以台阶并不多，很快就走了出去，她那时感觉很可惜，一直在想，若是当时将位置挑在最后面该有多好，若是台阶再长一点该有多好，她就能和秦墨多走一段路程。
那时多高兴啊，无论是牵个手，还是做一点点亲密的动作，她都会觉得幸福。
只是现在一点感觉都没，她停了下来，一把将她的手甩开，秦墨也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平静的问。
秦墨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声音中带着讥讽：“怎么，你就那么饥渴？”
她的脸顿时煞白，她偏过头不去看她：“与你无关。”说着就要往回走，不是想回包厢，而是觉得应该和赵经理打个招呼，她想要今天晚上的钱。
可秦墨却误以为她是想要回去陪冯红睡，脸色阴沉：“你可能你熟悉那个冯艳，她不仅是个LES，而且还是个虐待狂，手段既为残忍，每次过夜的女孩都是体无完肤，并且半条命都会没有。”
叶安然身体一震，难怪当时赵经理脸色那么难看，难怪赵经理会在她们那些女孩中间挑人，难怪当进包厢后，另外三个女孩吸了一口冷气。
秦墨冷冷笑：“还是说你也喜欢被人这样对待。”
她咬着下唇没吭声，依旧朝会所里面走。
秦墨没想到叶安然竟然这样冥顽不化，她提高了声音：“叶、安、然，你就这么爱钱吗？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