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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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虽然没有去过所谓的会所，但也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女公关这个名字，不过是叫的好听而已。
她心中有些失望，她虽然想要钱，但不想靠这个来换，不过看着这个，叶安然到忽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工作，钟点工，也是收入日结，据说来钱也快。
她在手机上查了一下，立时显示出无数的家政中心，她给其中一个评价好规模也大的公司打电话，结果失望的发现必须有证，并且在上岗之前也需要接受半个到一个月的培训才能上岗。
一直到下午，也都一无所获，叶安然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她去医院看孩子，孩子还没醒。
出来的时候，护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用一种客气却又有些命令的语气道：“叶女士，请您尽快将手术费住院费和押金交清。”
叶安然有些窘迫：“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
“您已经拖了好几天了，若是三天后还交不齐，我们会停止治疗的。”护士一脸严肃。
叶安然心中慌乱，恳求的看着护士：“我知道，可我们家条件实在不好，你们就再多多宽容几天。”
“我们医院已经很宽容了。”护士撇撇嘴，最后小声嘀咕：“实在不行找亲戚朋友借，付不起钱还住什么院。”
叶安然脸涨的通红，却没吭声，要是能借着她早就借了。
护士上下打量了叶安然一眼，一副了然的样子，她微昂下颌，冷声道：“总之三天后还不交清，我们会停止治疗的。”
叶安然呐呐的点头，护士撇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几乎快要透不过起来，还有近乎三万块钱，三天就要付清，她要去哪里找那么多钱。
尤笑已经借了她一万五，她不能再向尤笑开口，况且尤笑也没有那么多钱。有那么一瞬间，叶安然几乎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索性告诉秦墨好了，她要是知道了，应该会帮她支付钱的吧！
只是这样的想法一生出就被她否定，她想起秦墨看孩子时冰冷憎恶的目光，她是那么的厌恶孩子，也是那么的恨她，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恐怕不仅不会伸出援助之手，反而会恶狠狠地嘲讽她一顿，让她遍体鳞伤。
就如当初她故意策划的那场婚礼，为的就是让她也常常心痛的滋味，她都要让她万劫不复了，她竟然还可笑的想让她帮忙。
她想起之前在电线杆上看到的那张招聘的彩色卡片，日入过千工资日结，她拿出手机想要给那个人打电话，却忘记自己没有存那个电话号码，她也没记得那个会所的名字。
最后只好原路返回那里，不过她没有坐车，因为那里距离医院不远。电话打通后，那边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喂，您好，哪位？”
叶安然喉咙干涩，半响也没有说出话来，那边却很耐心的在等待：“我看到你们会所在招聘公关，现在还要人吗？”
那边听后嬉笑了两声，让她过来面试，会所的地点距离这里很远，不过好在是在繁华的街道，她选择做地铁，公交车要倒一趟车，加起来的钱给地铁贵。
那个叫赵经理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脸上画着浅淡的妆容，身上的衣服紧紧地包裹着玲珑的身躯，让本就□□的身躯显的非常火辣。
赵经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你就是刚刚打电话想做女公关的？”
叶安然有些发窘，她低垂头没吭声，双手的食指却在搅动，一看就是很紧张，不过因垂头的缘故，赵经理轻而易举的看到那段细白的脖颈。
赵经理虽然做的是这一行，但本人却是实实在在的一本毕业，所以此时脑海中竟然想起了从前上学时看到的一两句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那时候看完并不懂，也无法理解，可此时她却有点恍然的感觉，叶安然其实长得也挺漂亮的，虽然不是那种令人一眼看去就觉得惊艳的，但却会让人很舒服，像是疲劳一天回到温暖的家中又像是纷繁嘈杂世界中最后一抹净土。
只是艰难的生活早已将她磨砺，让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尤其是眼角，竟能隐约看出一两道清浅的鱼尾纹。而正在搅动的手指也有些粗糙，指甲坑洼，边缘毛糙，一看就是常年干活，一点都不柔嫩。
他们会所需要的是娇滴滴的漂亮女人，那些来寻欢作乐的自然喜欢的也是娇嫩的正在盛开绽放的花朵。
若是好好保养上几年，恐怕会回到当年貌美的样子，只是他们会所又不是投资公司，自然不会做那种事情。
赵经理正想拒绝，就见叶安然飞快的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怯生生却又充满了坚定。
“赵经理，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女儿住院了，我要是没钱，医院就会放弃对她的治疗。”
她的眼中有着盈盈的泪光，但她却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肯让眼泪落下来，赵经理忽然有些不忍，她在这一行干了十几年了，从最开始的女公关做到经理这个位置，是经过无数的争斗才坐上来的，靠的也是她的冷心冷情和杀伐果断。
来会所做无论是做女公关还是男公关的，自愿的、被迫的又或者不得已的她已经见过了很多，可这一刻她那颗早已练就成铁石的心竟然有些软化。
只是看着她受伤的侧脸和耳朵，还有被被纱布贴着的手背，她就有些犹豫：“你要知道做女公关必须化妆，不过你脸受了伤……”
叶安然明白赵经理的意思，若是化妆，恐怕伤口会感染，再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肿烂，只是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她急忙插嘴道：“没关系，我不怕。”
其实不是不怕，只是现实不允许她怕，赵经理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安然，最终答应：“你是准备做兼职还是全职？”
“有什么区别吗？”
赵经理解释：“全职在福利待遇上会好些，而且在挑选包间的时候也会比兼职要上档次一些。”
叶安然犹豫了一会，并不是为好的福利待遇，而是因为后面那句话，她虽然没有来过这样的场所，也不懂公关这行，但也知道上档次一点的包间里面的客人肯定身份更尊贵，挣得外快也会更多。
只是她并不想以后做这行，这是瑶瑶住院这段时间她缺钱，等瑶瑶病好出院了，她肯定不会再继续。
“兼职。”叶安然下定决心。
赵经理也没为难就答应了，不过还是告诉了叶安然一些外快的技巧：“我们会所也不逼公关们卖身，只需要陪顾客聊天唱歌喝酒之类的，若是你服侍的那个顾客另外开了其他的酒，你就会有提成，而且顾客给你塞得钱也是你的。不过若是顾客强行对你做那种事情，会所虽然会调解，但你也知道，能来这个里的顾客身份上大多都很尊贵，会所不会为了你得罪顾客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赵经理目光非常严厉，叶安然早在决定来这里工作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赵经理说完后，她便点了一下头。
不过赵经理说这话时虽然很严肃，但化妆的时候还是只让她脸上抹了一层薄薄的粉，让皮肤看起来更好一点，其他的没有再多抹，将功夫花费在嘴巴眼睛上，最后又将叶安然头发散下来，将受伤的那边遮挡住。
不过太过毛糙，又特意用卷发器夹弯再涂抹了一层精油弹力素等，总算看着柔顺了许多。
尤笑打来电话的时候，赵经理正让她们所有的女公关站成几排打量挑选准备进包厢，听到她身上手机铃声响了后，极为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公关们进入包厢里是不允许身上携带手机的，就算是懈怠了，也必须静音并且不能玩，赵经理之前忘记说，叶安然也没有将手机放在储物柜。
“去把手机放进储物柜。”
叶安然转身离开，储物柜在隔壁，两个房间是连墙，中间有一扇门可以直接通过，她进去的时候稍稍用力了一点，让门稍稍关上了一点，借着这个空档将电话给尤笑回过去。
“你在哪里，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尤笑的声音中满是担忧。
叶安然小声道：“我找了工作，今晚不回来了。”说完也没等尤笑再开口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她其实是害怕尤笑问她找的什么工作，在哪里，虽然她下定决心做这个工作，可到底不光彩，尤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
尤笑又将电话给拨过来，叶安然发了一条准备去工作让她放心的短信后，就将手机给挂断了。
这一来回用了好几分钟，赵经理有些不高兴，不过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进来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脸上带着焦灼，凑到赵经理耳边说了几句，就见赵经理脸色有些不好。
她看了她们这些人一眼，开口：“今天咱们会所来了几个很尊贵的客人，我打算从你们这里挑四个人进去伺候，你们可要给我仔细了，被怠慢客人了。”
这话一出口，站在下面的女公关们就一脸兴奋，谁都知道客人尊贵，要是伺候好了会有很多好处，若是再能忽悠的开一些好酒，恐怕挣得就更多。不过她们这些女公关们，不是兼职就是姿色中等，一般好的包厢都轮不上她们。
这次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一个一个眼睛发光的看着赵经理。
赵经理并没有着急选人，而是问道：“有谁想要去可以举手。”
所有都迅速的将手举起来，并且举得很高，就怕赵经理看不到，赵经理从中挑选了三个，一共要挑选四个人，剩下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没有被挑选到的人都一脸紧张，目光中带着渴望。
唯独叶安然，虽然也很想去，毕竟客人身份越高，就代表赚的钱越多，她需要钱，不过她还是无法放开自己，去像其他女公关那样。
赵经理的目光放在叶安然身上，像是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她将叶安然叫了出来：“就你了。”
第四个人终于挑选出来，剩余的没有被选中的一脸失落和不甘，赵经理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目光平静的道：“没有被选中的也没难受，毕竟还有其他包厢的客人不是，而且下次有这样的好事，还是会给你们的。”
说完后，便带着她们这四个人朝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叮嘱她们一些事情，还将一些基本的礼仪，比如倒酒的时候要跪着，又比如……
叶安然虽然没有去过所谓的会所，但也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女公关这个名字，不过是叫的好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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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手机上查了一下，立时显示出无数的家政中心，她给其中一个评价好规模也大的公司打电话，结果失望的发现必须有证，并且在上岗之前也需要接受半个到一个月的培训才能上岗。
一直到下午，也都一无所获，叶安然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她去医院看孩子，孩子还没醒。
出来的时候，护士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用一种客气却又有些命令的语气道：“叶女士，请您尽快将手术费住院费和押金交清。”
叶安然有些窘迫：“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
“您已经拖了好几天了，若是三天后还交不齐，我们会停止治疗的。”护士一脸严肃。
叶安然心中慌乱，恳求的看着护士：“我知道，可我们家条件实在不好，你们就再多多宽容几天。”
“我们医院已经很宽容了。”护士撇撇嘴，最后小声嘀咕：“实在不行找亲戚朋友借，付不起钱还住什么院。”
叶安然脸涨的通红，却没吭声，要是能借着她早就借了。
护士上下打量了叶安然一眼，一副了然的样子，她微昂下颌，冷声道：“总之三天后还不交清，我们会停止治疗的。”
叶安然呐呐的点头，护士撇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她失魂落魄的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几乎快要透不过起来，还有近乎三万块钱，三天就要付清，她要去哪里找那么多钱。
尤笑已经借了她一万五，她不能再向尤笑开口，况且尤笑也没有那么多钱。有那么一瞬间，叶安然几乎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索性告诉秦墨好了，她要是知道了，应该会帮她支付钱的吧！
只是这样的想法一生出就被她否定，她想起秦墨看孩子时冰冷憎恶的目光，她是那么的厌恶孩子，也是那么的恨她，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恐怕不仅不会伸出援助之手，反而会恶狠狠地嘲讽她一顿，让她遍体鳞伤。
就如当初她故意策划的那场婚礼，为的就是让她也常常心痛的滋味，她都要让她万劫不复了，她竟然还可笑的想让她帮忙。
她想起之前在电线杆上看到的那张招聘的彩色卡片，日入过千工资日结，她拿出手机想要给那个人打电话，却忘记自己没有存那个电话号码，她也没记得那个会所的名字。
最后只好原路返回那里，不过她没有坐车，因为那里距离医院不远。电话打通后，那边传来一个很好听的女声：“喂，您好，哪位？”
叶安然喉咙干涩，半响也没有说出话来，那边却很耐心的在等待：“我看到你们会所在招聘公关，现在还要人吗？”
那边听后嬉笑了两声，让她过来面试，会所的地点距离这里很远，不过好在是在繁华的街道，她选择做地铁，公交车要倒一趟车，加起来的钱给地铁贵。
那个叫赵经理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脸上画着浅淡的妆容，身上的衣服紧紧地包裹着玲珑的身躯，让本就□□的身躯显的非常火辣。
赵经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你就是刚刚打电话想做女公关的？”
叶安然有些发窘，她低垂头没吭声，双手的食指却在搅动，一看就是很紧张，不过因垂头的缘故，赵经理轻而易举的看到那段细白的脖颈。
赵经理虽然做的是这一行，但本人却是实实在在的一本毕业，所以此时脑海中竟然想起了从前上学时看到的一两句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那时候看完并不懂，也无法理解，可此时她却有点恍然的感觉，叶安然其实长得也挺漂亮的，虽然不是那种令人一眼看去就觉得惊艳的，但却会让人很舒服，像是疲劳一天回到温暖的家中又像是纷繁嘈杂世界中最后一抹净土。
只是艰难的生活早已将她磨砺，让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尤其是眼角，竟能隐约看出一两道清浅的鱼尾纹。而正在搅动的手指也有些粗糙，指甲坑洼，边缘毛糙，一看就是常年干活，一点都不柔嫩。
他们会所需要的是娇滴滴的漂亮女人，那些来寻欢作乐的自然喜欢的也是娇嫩的正在盛开绽放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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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会所做无论是做女公关还是男公关的，自愿的、被迫的又或者不得已的她已经见过了很多，可这一刻她那颗早已练就成铁石的心竟然有些软化。
只是看着她受伤的侧脸和耳朵，还有被被纱布贴着的手背，她就有些犹豫：“你要知道做女公关必须化妆，不过你脸受了伤……”
叶安然明白赵经理的意思，若是化妆，恐怕伤口会感染，再一个处理不好就会肿烂，只是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她急忙插嘴道：“没关系，我不怕。”
其实不是不怕，只是现实不允许她怕，赵经理深深的看了一眼叶安然，最终答应：“你是准备做兼职还是全职？”
“有什么区别吗？”
赵经理解释：“全职在福利待遇上会好些，而且在挑选包间的时候也会比兼职要上档次一些。”
叶安然犹豫了一会，并不是为好的福利待遇，而是因为后面那句话，她虽然没有来过这样的场所，也不懂公关这行，但也知道上档次一点的包间里面的客人肯定身份更尊贵，挣得外快也会更多。
只是她并不想以后做这行，这是瑶瑶住院这段时间她缺钱，等瑶瑶病好出院了，她肯定不会再继续。
“兼职。”叶安然下定决心。
赵经理也没为难就答应了，不过还是告诉了叶安然一些外快的技巧：“我们会所也不逼公关们卖身，只需要陪顾客聊天唱歌喝酒之类的，若是你服侍的那个顾客另外开了其他的酒，你就会有提成，而且顾客给你塞得钱也是你的。不过若是顾客强行对你做那种事情，会所虽然会调解，但你也知道，能来这个里的顾客身份上大多都很尊贵，会所不会为了你得罪顾客的。”
说到最后的时候，赵经理目光非常严厉，叶安然早在决定来这里工作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赵经理说完后，她便点了一下头。
不过赵经理说这话时虽然很严肃，但化妆的时候还是只让她脸上抹了一层薄薄的粉，让皮肤看起来更好一点，其他的没有再多抹，将功夫花费在嘴巴眼睛上，最后又将叶安然头发散下来，将受伤的那边遮挡住。
不过太过毛糙，又特意用卷发器夹弯再涂抹了一层精油弹力素等，总算看着柔顺了许多。
尤笑打来电话的时候，赵经理正让她们所有的女公关站成几排打量挑选准备进包厢，听到她身上手机铃声响了后，极为不悦的看了她一眼。
公关们进入包厢里是不允许身上携带手机的，就算是懈怠了，也必须静音并且不能玩，赵经理之前忘记说，叶安然也没有将手机放在储物柜。
“去把手机放进储物柜。”
叶安然转身离开，储物柜在隔壁，两个房间是连墙，中间有一扇门可以直接通过，她进去的时候稍稍用力了一点，让门稍稍关上了一点，借着这个空档将电话给尤笑回过去。
“你在哪里，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尤笑的声音中满是担忧。
叶安然小声道：“我找了工作，今晚不回来了。”说完也没等尤笑再开口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她其实是害怕尤笑问她找的什么工作，在哪里，虽然她下定决心做这个工作，可到底不光彩，尤笑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很生气。
尤笑又将电话给拨过来，叶安然发了一条准备去工作让她放心的短信后，就将手机给挂断了。
这一来回用了好几分钟，赵经理有些不高兴，不过正准备开口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进来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脸上带着焦灼，凑到赵经理耳边说了几句，就见赵经理脸色有些不好。
她看了她们这些人一眼，开口：“今天咱们会所来了几个很尊贵的客人，我打算从你们这里挑四个人进去伺候，你们可要给我仔细了，被怠慢客人了。”
这话一出口，站在下面的女公关们就一脸兴奋，谁都知道客人尊贵，要是伺候好了会有很多好处，若是再能忽悠的开一些好酒，恐怕挣得就更多。不过她们这些女公关们，不是兼职就是姿色中等，一般好的包厢都轮不上她们。
这次好不容易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于是一个一个眼睛发光的看着赵经理。
赵经理并没有着急选人，而是问道：“有谁想要去可以举手。”
所有都迅速的将手举起来，并且举得很高，就怕赵经理看不到，赵经理从中挑选了三个，一共要挑选四个人，剩下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没有被挑选到的人都一脸紧张，目光中带着渴望。
唯独叶安然，虽然也很想去，毕竟客人身份越高，就代表赚的钱越多，她需要钱，不过她还是无法放开自己，去像其他女公关那样。
赵经理的目光放在叶安然身上，像是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她将叶安然叫了出来：“就你了。”
第四个人终于挑选出来，剩余的没有被选中的一脸失落和不甘，赵经理心里觉得好笑，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目光平静的道：“没有被选中的也没难受，毕竟还有其他包厢的客人不是，而且下次有这样的好事，还是会给你们的。”
说完后，便带着她们这四个人朝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叮嘱她们一些事情，还将一些基本的礼仪，比如倒酒的时候要跪着，又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