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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医生帮我检查身体(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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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篱清参加了歌手大赛的海选,凭借出挑的外貌和不错的嗓音成功的进入了前十,一个星期后将全国直播比赛。

    任风自从上次自尊被击碎后变得更加暴戾,如果以前说他的性格是喜怒无常,那么现在就是变态精神病了。

    吃着吃饭,突然就掀桌而起,洗着洗澡,就把浴室砸的一片狼藉,看着他长大的管家都被他砸伤住了院,当然最受折磨的就是他的枕边人方辰了。

    这天夜里任风做了噩梦,嘴里呼喊着,“不,我不是,我不是贱狗。”

    他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全是冷汗,睡在一旁的方辰也被惊醒,他努力克制住颤抖的身子,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天不遂人愿,任风转头看见他,便一脚把他踢下床,“你才是贱狗。”踢下床还不够,还要下床继续打他。

    任风双眼通红,犹如疯魔,方辰连滚带爬的跑到客厅,“救命啊,救命啊。”

    大厅里灯火通明,却空荡荡的没有人敢出来。

    任风在客厅追逐着方辰,心中气的不行,方辰胆子越来越大,还敢跑了,本就只是想打他几下出出心中的郁气,那么现在就是真的动怒了,他抄起一切能拿到的东西就往方辰身上砸,一边砸一边骂,“长本事了是不是?别忘了你父母住的房子,你上学的学费是谁赐予你的。”

    方辰听到威胁,脚步一顿,立刻就被任风抓住,抄起一个花瓶就砸在他的脑袋上,顿时头破血流。

    方辰绝望的悲鸣了一声,他的目光看向楼上,那里站着一个人,他就不明白以前都是江明轩挨打,他在旁边看着,现在为什么就反过来了?

    那天他在医务室看的非常清楚,江明轩侮辱了任风,不但没事,从此后任风还怕了他一般,不敢和他顶嘴,任由他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

    篱清站在楼上望着两人,声音不带什么情绪,但话语中的意思却是不悦的,“你把我吵醒了。”

    任风身体僵硬的回过头去,神色复杂,他分分钟想让自己的保镖冲上去把这个人灭掉,却又从骨子里对他深深的惧怕着。

    这个人根本不是他以前认识的江一鸣,现在的他神秘而强大,任风无法解释这一切的变化,只能尽量不去惹他,他怕在体验一次那种被侮辱的卑贱至极的感觉。

    他脑海中总是出现那句,“到底是想侮辱我,还是被我侮辱...”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毫不犹豫的说出前一种答案,但是现在他却很犹豫...

    这种从思想和灵魂上的巨击,比身体上的折磨还要可怕,他不敢想象在和这个人接触下去自己会怎么样...

    任风放开了方辰,默默的往房间里走。

    “我要吃苹果。”身后又传来声音。

    任风脚步一顿,他想怒吼一声,别不要脸,你命令谁呢?终是没有说出口,他眼睛扫了一眼方辰,方辰立马吸了吸鼻子站了起来,跑向厨房去洗苹果了。

    洗好后,方辰把苹果送到篱清的房间中,却迟迟的不关门出去。

    “有事?”

    方辰有些踌躇的道:“求你,你帮帮我,他似乎...很怕你,只有你能帮我。”

    篱清笑了笑,意味深长的扫了眼床头边上的一摞漫画,“这些你拿走吧。”

    方辰微微一怔,不明所以,但是看着他不欲多说的模样,只能抱起漫画出了房门。

    第二天篱清起床后就收到了一个包裹,他拆开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字条,卡里的十万块钱我必须给你,密码是你生日。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谁寄的了。

    篱清眸中一戾,他把玩着手里的□□,站在二楼的楼梯上方。

    今天是周日,任风没有上学,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篱清一出来他就注意到了,然后移回视线,不敢和他对视。

    篱清把卡扔到楼下,“你把这个还给江明轩,告诉他有些过往不是钱能弥补的。”

    任风眉头紧蹙,他抬起头,“什么?江明轩给你的?为什么?”

    篱清:“这你就得问他了。”

    任风性子多疑,不由深思了起来,江明轩一边让他欺辱江一鸣,江明轩另一边又给江一鸣钱。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妈的,江明轩把他当傻子涮是不是。

    正在这时,房门外响起了欢快的门铃声,门被打开,是江一鸣。

    江一鸣脸上还带着青紫,鼻子上还包扎着绷带,他的鼻骨完全被打碎了,能不能恢复以前的相貌还是个未知。

    江一鸣今天来就是来怂恿任风好好教训江明轩的,让他生不如死的。

    江一鸣走到客厅,他自来熟的坐到任风的身边,他去掉寒暄的礼节,迫不及待的道:“小风,我给你带了一些工具,专门用来治水性杨花的江一鸣。”他一边说一边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工具。

    “带倒刺的鞭子,每抽一下就掉一块皮肉。”

    “这锤子是不锈钢的,质地特别好,不听话就往脑袋上锤,想逃跑就锤断他的腿。”

    “这个是狗链子,栓在脖子上的。”

    最后他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目光看向站在楼上的篱清,那是自己的完美脸孔啊,就要被这么糟蹋了,但是为了一解心头之恨,让他不再用自己的脸去勾引任斯年,他还是咬牙道:“我们先把这个贱人的脸一刀刀的划烂,看他以后还怎么勾引人。”

    江一鸣一边说,一边有些兴奋,完全没发现此时的任风脸色阴沉,他问道:“我们先用什么工具?”

    任风没有回答,江一鸣着急的指挥任家的保镖道:“你们把这个贱人带下来,我先给他拴上狗链。”他看向篱清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怨恨恶毒,“你死定了。”

    篱清还没动作,任风就一脚踹过去,把江一鸣踹翻再地,阴鸷的道:“妈的,这是我家,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的人,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爬在我的头上发号施令。”

    江一鸣被踹的脸部磕在地上,还没好鼻子又传来一阵剧痛,他平时也是这么对江明轩的,怎么都没想到会今天会遭到任风的反感。

    任风这个人极不好相处,性子暴躁,只要不高兴,不管是谁都能成为他的撒气桶,所以任风没有一个朋友。

    江一鸣是靠着各种谄媚讨好,才和任风走的近了,一般稍微有点脸的公子哥哪里肯做这种事,也就江一鸣愿意。

    但江明轩家的家室绝对是不能和任风比的,任风如此自傲任性那真的是资本雄厚,无人能比的。

    江一鸣强忍着痛认错道:“对不起,我错了,任风你来,你来。”

    任风从新坐回沙发,拿着那张卡,摔在江一鸣的脸上,“说,你为什么给江一鸣一张十万块钱的卡,目的何在?”

    江一鸣一愣,想都没想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给这个小贱人钱。”

    任风眸中闪着暴力的光芒,他阴寒的警告道:“你最好没骗我,否则你的下场,你知道的。查,去给我查这张卡是谁的。”

    保镖把江一鸣绑了起来,江一鸣不服气的指着篱清,“他就是想冤枉我,在还没查明真相之前,应该也把他一同绑起来。”

    篱清神态悠然的看着这场好戏,眼睛扫向任风,“要听他的话,把我绑起来吗?”

    任风此时心思百转,复杂至极,如果江一鸣说的是假的,他诬陷了江明轩,那他怎么办?狠狠的教训江一鸣一顿?现在他人多势众,江一鸣除非是超人才能逃出生天。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点不想这么对江一鸣,不...不是有点,是非常不想。

    他想看那个人高高在上的瞧着他,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仰视一个人...这种感觉是从来都没有的。

    哪怕是当他的...狗...

    不,不,不,不,他不是狗,不是狗,他怎么能是那个人尽可夫贱人的狗。

    江一鸣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必须让江一鸣怎样怎样,任风突然嘶吼一声,像一头绝望的困兽,这种复杂又纠结的情绪几欲将他逼疯。

    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的看着抱头抓狂的任风,直到一个声音,“少爷,查出来了,这张卡就是江明轩的。”

    这个声音让沉浸在痛苦深渊中的任风猛然惊醒,他把所有怨气和痛苦都撒在了江一鸣的身上,他抄起那把锤子就往他的脑袋上狠砸,“妈的,敢玩老子是不是,老子弄不死你。”

    “不,我..啊...”任风根本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锤子被打折,任风又拿起江一鸣带来的倒刺鞭子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每一鞭子下都带着一片血肉。

    “呜呜呜...”痛苦的嘶鸣声响彻在整个屋子里。

    江一鸣怎么都想到他会偷吃不成蚀把米,会吃下自己的苦果,以后的人生再难前行。

    所有人都不敢去阻止任风,生怕池鱼遭殃,受无妄之灾。

    直到江一鸣快没了呼吸,篱清冷漠的勾起嘴角,江一鸣这只是你痛苦的开始而已,他吩咐道:“他带来的狗链给他挂脖子上,送去医院治疗。”

    任风听话的停下手,浑身都是鲜血,他抬起头看着他,目光竟然像个渴望得到夸奖的孩子。

    篱清毫不吝啬的从上面扔下一颗糖果,“不错,很听话。”

    任风连忙去接,然后吃下那颗糖,回屋休息去了,刚刚躺在床上又猛然惊醒,把嘴里的糖吐了出来,用脚狠狠的踩在上面,直到稀巴烂还不住脚。

    他到底是怎么了?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这么下贱?他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脑袋,再次崩溃的哭了起来。

    哭完后他又把糖纸小心翼翼的叠好揣在兜里。

    方辰看着任风反复无常精神错乱的举动,更是心惊胆寒,他要脱离任风,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