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 > 稻香太上皇 > 格杀勿论之我管你是谁PART2

格杀勿论之我管你是谁PART2

推荐阅读:夜的命名术天庭小主播我和女主播的那些事娱乐玩童西游之问道长生一符封仙六零小娇妻都市小世界变身咸鱼少女圣神传承

一秒记住【笔下文学 www.bixia.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七夕夜,天上织女牛郎相会,地上祸神丫头终结连理。

    在少帝主婚之下,两人在别庄里成了亲,南村的村民全都是座上宾,难得上演官民同乐的画面。

    但,蔺仲勋哪管外头如何热闹着,拜过堂后就直接拉着新嫁娘进洞房。

    “一两,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可以这时候掀我盖头,你要去前头敬酒!”杜小佟没料到是他带着她进喜房,而她都还没坐下,他就已经掀她盖头。

    “敬什么酒?关我什么事?”

    “喂,你——”

    眼见他的吻要落下,外头突地响起敲门声——

    “谁?!”蔺仲勋怒吼着。哪个混蛋活腻了,挑这当头敲他房门?

    然而外头没有声响,不知是被吓着还是怎地。

    蔺仲勋深吸口气,打开房门,就见外头一票等着祝贺的官员,一个个被吓得面色惨白,很想逃,遗憾的是,腿软走不动。

    “给本王滚!”再不滚,他会让他们往后只能在地上滚着走路!

    “一两!”杜小佟略带不快地低喝着。

    于是,他再深吸口气,扬起森冷慑人的笑,语气万般温柔地道:“滚。”

    “你不要这样子!”杜小佟跋忙走向前,跟几位已经吓得脸色青白的官员解释“他不是这个意思,大家不要误会他,他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

    官员一个个面露惊恐。不不不,就他们所认识的摄政王向来很善于表达,事实上他们有志一同很想滚,可是腿软了

    “一两,去陪他们喝一杯。”她推着他。

    蔺仲勋不敢置信她竟在这当头打发他,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她到底懂不懂?!

    “没到三更天不准回来。”她下达最后通牒,关上门。

    蔺仲勋瞪着阖上的门板,缓缓回头,几名官员吓得倒抽口气,有人更直接软脚的跪了下去。

    “承你们的福,本王该要如何感谢你们,嗯?”蔺仲勋笑如恶鬼狰狞“说啊,别客气,你们知道本王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

    其中一名官员也不知道从何窜出的勇气,竟大胆地敲着房门。“王妃,此乃吉时入洞房,吉时三刻换取三世情缘,王妃快开门啊。”

    “咦,有这种吉时吗?”杜小佟一脸狐疑地开了门。

    “有,确实是如此,下官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为求王爷王妃来世再聚,这吉时三刻拖延不得。”那官员鼓动三寸不烂之舌。

    蔺仲勋颇赞许地看向那官员一眼,暗暗记下他的名,要少帝改日将此人除去,只因这种人最会颠倒是非了,但此刻他颇受用就是。

    于是,蔺仲勋再次踏进了喜房,门外还有官员们唱颂着贺词。

    “小佟”他卸下她的凤冠,吻着她的眉她的眼,温柔地吻在她的唇上,甜蜜勾吮着,恣意与她缠绵,将她带上了床,大手解着她的衣结,但是——那衣结像是打了死结,怎么也解不开!懊死,到底是谁帮她穿喜服的?

    此刻,敲门声再起——

    “混账,到底是谁?!”他怒吼了声,瞪向房门。

    “一两哥。”外头是银喜泫然欲泣的嗓音。

    蔺仲勋抹了抹脸,调匀了气息才起身开门。“银喜,你有什么事?”他努力地扬起笑,哪怕笑容有些扭曲狰狞,他是真的尽力了。

    “这个是给一两哥解结用的,我不知道一两哥这么早就进喜房”银喜颤巍巍地交出银钩。

    “多谢。”闹洞房用的?没问题,热闹嘛,他不介意。

    关上门,就着烛火,他以银钩挑着结,可这结真不是普通该死的难解!

    “一两,你愈钩愈复杂了。”杜小佟羞怯地指点着。“今天适巧是七夕,这是穿红线的一种小玩意,你得要先从这儿穿到这儿,再拉着线穿过钩头,再”

    蔺仲勋脸色铁青,手中的银钩快要被他硬生生折断。

    这是什么玩意儿?他何必真在这儿解结,直接撕了她的喜服不是省事多了。

    “这结要是解不开,那就意味着咱们往后难以同心,你可得要多用点心,别粗鲁,要是喜服破了,可是大不吉利。”杜小佟说着,偷偷地笑着。反正他在宫里长大,胡乱编些风俗,他也难辨真伪。

    蔺仲勋闻言,立即打消撕裂喜服的念头,聚精会神地解着结,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终于把结打开,他振奋了精神,火大地折了银钩,拉开大红喜服,却见里头还有一个结,结上系了张纸条。

    他深吸口气抽出纸条,看过之后,把纸条紧握在手中,彷佛要将之揉成碎屑。

    “一两,上头写什么?”她忍着笑,一脸正经地问。

    “我去去就来。”他笑着,但黑眸却噙着暴戾之气。

    出了门,他恼火地直往前院而去,一处处地找,热闹欢腾的厅堂瞬间静默无声,他也不管,冷着脸,把烧饼和油条抓到一旁。

    “红线钩在哪?”

    “在包子那里!”

    “在饺子那里!”

    烧饼油条这对双生兄弟显然没默契,说出两种不一样的答案,彼此互瞪一眼,像是在暗骂对方,但这两个答案对蔺仲勋来说已经相当够用。

    红线钩必定是在包子身上,因为饺子早就已经睡着了,到他房里就能找到的话,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你们两个,我记下了。”等着,等有天他们长大成亲时,他会好好地陪他们玩一整夜!

    压根不管两兄弟打了个寒颤,他径自朝东厢走去。

    该死的包子,这一次他是真的惹火他了!一结完还有一结,真以为洞房花烛夜,他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

    一脚踹开门,唐子征吓得立刻起身站好,面对形若恶鬼蔺仲勋,他的心卜通卜通地跳得好快都怪娘啦,没事干么要他这般整治一两哥,这么快就把他引来,他心理准备都还没做好,多怕什么话都还没说,他就会把他折成两半!

    “交出来!”蔺仲勋冷声道。

    唐子征面对他森冷的声嗓,不禁可怜兮兮地垂下眼。好凶一两哥真的很讨厌他,他根本就没误解他,他是真的讨厌他

    “我还没死,你是在哭什么?!”蔺仲勋原本想把他活活掐死,但一看到他落泪,就觉得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大错。

    唐子征无声落着泪,把绑着红线的钩子递给他。

    蔺仲勋直瞪着他,接过钩子,大力地揉着他的头。“当大哥的人这么爱哭,象话吗?往后你还会添些弟妹,你好歹要当个好模范。”至少不能老是被他吼个两句就哭,真不是男人。

    唐子征突地抬脸。“一两哥,我可以叫你爹吗?”他说给他添弟妹,所以他是把他当儿子看待的,对不?

    “我说包子,你脑袋是装菜渣不成?!”蔺仲勋吼着,揉着他的头的力道更大了许多。“你知不知道我等这天等多久了?”饺子是头一个喊他爹爹的,喊得他的心莫名的软了,接着油条,而后是烧饼,让他的心有所悸动,情愿担上许多责任。

    “爹”他怯生生地喊着。

    蔺仲勋无力地闭了闭眼,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等你很久了,包子。”

    “爹”唐子征激动极了,娘说的一点都没错,其实爹很疼他的,所以才会使了这法子证明给他看。

    就在唐子征喜极而泣,和蔺仲勋用力相拥瞬间,门被打开,来人愣了一会,正要关上门时,蔺仲勋随即回头骂道:“单厄离,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们是父子,父子!”

    “是。”单厄离以一个单音应着。

    “我回去了。”有些尴尬地推开唐子征,蔺仲勋踏出门外时,严厉警告单厄离。

    “别让闲杂人等接近后院,谁要是靠近了,我唯你是问。”

    “是。”

    快速回后院,蔺仲勋冲进喜房里,拿起红线钩再一次挑战,这一回他已经驾轻就熟,反正就是穿来穿去,然后大功告成!眼看着他就快要褪去亲亲爱妻的衣衫,敲门声再起——

    “哪个该死的混蛋?!”蔺仲勋开门就骂。

    “皇叔是朕。”少帝吓得脸色苍白,躲在他身后的福至把身体蹲得低低的,企图不让蔺仲勋发现。

    “我管你是谁!傍我听着,再敢敲门者,一律格杀勿论!”他像是响雷般地吼。福至闻言,二话不说拉着少帝逃难去。

    “福至,朕是不是不适合当皇帝?”少帝边跑边反省。他没有皇叔那种与生倶来的王者气势,更没有皇婶那种浑然天成的驭人能力,他是个失格的皇帝。

    “皇上,别说那种丧气话,这是需要时间历练的,假以时日,皇上定能培养出帝王气势的,再说王爷也没生气,皇上不需要把方才的事搁在心上。”福至笑嘻嘻地道。

    “是吗?既然皇叔没生气,你何必拖着朕跑?”跑得太快,他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喔,那是因为王妃睡着了。”

    “嗄?”皇婶睡着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喜房里,当蔺仲勋甩上门,回床上准备进行最后一步,却发现——“小佟姊?”不是吧,他忙了一夜,结果她却睡着了?!

    “别吵四更天要起来培种”杜小佟眉头微皱地侧过身去。

    蔺仲勋瞪着她。

    培种先跟他培种如何?难道他连一亩田都比不上吗?!

    混账,他要去宰了那群破坏他洞房花烛夜的家伙!

    全书完